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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
凌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坐了下来说道：“你不是圣灵什么都知道么？猜不到我为什么来这里？本来还想问你一些事呢…看来你也没传闻中那么厉害…”
我差点没忍住一个大巴掌糊上去，强迫自己忍了下来坐到他身边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就不怕我？”
凌夜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也不见得比我厉害，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回答我想知道的事情如何？”
我点头说道：“说来听听。”
他看着斑斓的溪水说道：“我曾见过圣灵的样子…和你并不一样…”
我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圣灵是什么样子？所以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楚潇南察觉到了所以才让他过来的吗？我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担心…“圣灵形态千变万化，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一个人纵然变化万千，但有些东西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有些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不是么…比如说…”
他转头看向了我，我一愣，真想把什么都告诉他，这些日子我是真憋得难受，他肯定是楚潇南派来的吧…我抵着头咬唇说道：“对…有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可有的时候却不得不装傻…”
“死女人，只有你才是傻瓜…”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刚刚是我出现幻听了吗？我竟然以为是楚潇南在说话，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能激动，我慌乱的说道：“你骂谁傻呢？信不信我抽你？！”
凌夜很淡定的说道：“告诉我你是谁，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我是谁。”
我总感觉这是套路，告诉他的话楚潇南肯定会知道的，以他的脾气来说那肯定闹得天翻地覆啊，圣灵的力量不可小觑，后果我不敢想，反正再忍气吞声一段时间我就可以走出这里了，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还是谨慎点好。
没等我说话他便继续说道：“我是说关于白玥的一切…我想知道…”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家伙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楚潇南派他来打探我的么？所以他现在是要打探我的过去？是要知道白玥的过去还是说我的过去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但作为交换你也会付出代价。”
凌夜目视前方看着虚无说道：“我想知道的是真正的白玥…”
我一个激灵，他怎么会知道…
他继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我只是想知道而已…这个白玥并不是真的白玥吧？一个痴儿怎么可能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一个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灵魂…这种事情虽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那就告诉我吧…”
看着他的眼睛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来到这里只有在凯撒死的时候才被他看穿了我的来历，除了他之外怎么可能还有人知道？我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啊，想想我也释怀了，我不可能顶着别人的驱壳活一辈子啊…迟早会被拆穿的吧？而且现在脱离了那具身体只剩下了我自己的魂魄，这种被遗忘的孤独感还真是让人难受呢。
我不在乎他会不会告诉楚潇南，反正迟早有一天会揭穿的，或许给个缓冲会更好吧，我捏碎了花朵将花瓣洒进了水里，看着它们漂流而去，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她也叫白玥，但是她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一个和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你可以理解为借尸还魂，或者穿越，总之就是这样…”
“所以现在才是你本来的样子么？”凌夜突然说道。
我一愣，“什么意思？”
凌夜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用我一个秘密交换你一个秘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我有点想骂人，谁稀罕他长什么样子啊？！这种时候适合说这种事开这种玩笑吗？可他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死女人，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什么都要一起面对的吗？你这怎么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熟悉的声音让我双手都有些颤抖，那面具有些烫手，我竟然不敢将它拿下来了…
他抓着我的手拿下了面具，露出了依旧完美熟悉的容颜，如果我现在能够流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哭，可是我不能，楚潇南…他竟然真的是凌夜…不对！他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的？又怎么会在这里？圣灵呢？被她发现了就完了啊！
我将手虚化逃进了水里，忍着难过说道：“不要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我需要静一静，我竟然告诉了他我的秘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脑子混乱，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让我没想到的是凌夜竟然跟了下来，不对，现在应该叫他楚潇南了，这混蛋竟然一直骗我！在我怀疑的时候又让我打消疑虑，竟然骗我把什么都告诉他了，知道我根本就不是白玥之后他会怎么想？我现在只想躲起来，根本没办法面对他…
我游出好远才敢回头看去，结果发现他竟然溺水了！虽然水池变成了溪流，可水还是不浅的！这家伙真是…我火急火燎的又游了回去，刚抓住他的手就被他给反抓住了，被骗了！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死死的，我只能将自己的身体虚化从他怀里逃脱，咬着唇说道：“不要再找我了！要是被圣灵发现那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庄飞羽早就察觉到了，他很理智的没有戳破，为什么这家伙就非要来找死呢？他要是不见了圣灵肯定会发现的啊！
在水里他没办法说话，却怎么都不肯走，看着他开始冒泡我无奈打出了一个大大的水泡把他笼罩了起来，他咳嗽了几声才喘息着说道：“又不是只有她才会玩心计，我自然也会，死女人你究竟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你知道这样我有多难过吗？！我爱的是你，不管你是谁来自哪儿都只是你！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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