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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77 反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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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芋快醒醒, 你遇到大-麻烦了!”    江芋面带惊诧地  “走吧!现在就去找人评理去,听说这年头偷窃是大罪,你一个孩子就知道偷东西了,以后还了得!”

    陈玉梅和王秀娥见了这情景,急了。

    王秀娥拉着林大力急道:“你个死丫头!你弟弟说了没偷酒没偷!”

    “就是!你家穷的叮当响,你说掉钱了就掉钱了?你有证据吗你?”陈玉梅耶拉住儿子。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秦美丽见状有些担心:

    “楚瑜, 要么算了,有什么事情回家说。”

    她一向忍耐,不愿意把事情闹大, 毕竟现在林保国躺在床上,真要是闹大了可没人帮孩子。

    林保卫自小就是老太太最喜欢的孩子, 嚣张惯了,见林楚瑜这死丫头竟然敢拉大力去见官, 他急了,拿着锄头就要打向楚瑜。

    楚瑜见状, 冷声道:“你打看看!我警告你,你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妈, 你敢打我一下, 我今天一定要报官要个说法来!”

    一听说报官, 林保卫怂了,愣是没敢砍下去。

    王秀娥闻言, 气道:“反了!反了!我儿保卫是你长辈, 还要受你这死丫头拘束!保卫, 给我打!打死了不怪你!”

    这话一说,林保卫彻底有了底气,拿起锄头就朝楚瑜砍过来,刚下工的林旭东听人说了消息,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奶个熊!欺负他家没人当家是吧?竟然敢打他mèi mèi!

    林旭东冲过去一把吧林保卫撞到地上。

    可怜林保卫着锄头还没砍下去,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锄头好巧不巧砸到他头顶,砸的林保卫当下就捂着头顶。

    “保卫!”王秀娥急了,心疼坏了,指着林旭东就骂:“你这个小兔崽子,挨千刀的!竟然敢打你叔叔!你反天了你!”

    “谁叫他要砍楚瑜!”林旭东急火火看着楚瑜,“楚瑜,你没事吧?没被砍伤吧?你哪里疼告诉哥,哥给你做主!别以为咱爸没法打架我就打不过他们!真要打起来,我们也不怕他们!”

    林旭东虽然才拿7工分,但17岁的他力气已经比拿十工分的人还多,要不是年纪小,肯定早就拿十工分了,林保卫不管个头还是力气都不如他,见了这样说,也不敢放肆了。

    而林楚瑜一脸无语。

    她忽然发觉,这个林旭东是个护短的妹控啊!

    -

    说也巧合,就在这当下,生产队队长和会计指导员竟推着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中年汉子往这边走。

    那汉子楚瑜看着眼熟,这当下,所有邻居也转头指着那汉子说:

    “这不是他七叔吗?”

    “是啊!七叔走在队长前面,你看还低着头,这是犯了什么错?”

    “一看就是在游街示众!难不成七叔犯了什么罪?”

    在农村,犯错很少进官找jing chá,尤其这个年代,一般犯点小错,生产队便会直接发配去地里劳教改正,再不行就游街示众,原本闹的正欢的王秀娥见所有人注意力都被七叔吸引去,也不撒泼了,反而收敛不少。

    生产队队长名叫郑长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外貌正直,是那种一看就让人信任的长相,农村生产队队长不好当,不仅要统筹整个村一年的工作,春天翻地播种插秧,夏秋收玉米播种收获,冬天筑塘修路,要让一村人都服你可不是容易的事,郑长卫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拿起喇叭就喊:

    “瞧一瞧!看一看!林家庄出了个偷粪贼!”

    要不是现场气氛太紧张,林楚瑜又跟王秀娥她们闹别扭,林楚瑜肯定要当场笑场,偷粪贼?偷粪?不至于吧?

    然而,没有人笑,大家都一脸凝重地看向七叔。

    “七叔偷大粪?”

    “应该是为了家里那点自留地吧?他家不是种了不少山芋吗?”

    “哎,真是糊涂,大粪是生产队共有的,是用来建设社会主义的!他真是自私,竟然要偷回家自己用!”

    “可不是!”

    七叔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他这把年纪已经不去上工了,因为家里有点田,他希望产量能高点,便产生了偷粪的念头,谁知道被村里子人举报,这不,拖来游街了。

    七叔低着头,头扭向一边。

    郑长卫见了,厉声说:“大家看好了!千万要引以为戒!不要学七叔!革命觉悟低!为了自己,阻碍社会主义建设!”

    说完,继续用喇叭喊:

    “林家庄出了个偷粪贼……”

    -

    怎么回事?”见很多人围在这,郑长卫走过来问:“婶子,林叔,你们林家门口怎么围着这么多人?”

    王秀娥见状,哭道:

    “长卫,你是不知道,我家大力差点被楚瑜给打死,这楚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脏东西上身,竟然说大力偷她钱!你来了正好给评评理!”

    听了这话,邻居们的表情有些微妙起来,这老太太平日里偏心大家都知道,可睁眼说瞎话这倒是第一次看到,任谁都能看得出这钱是大力偷的,老太太转眼就能颠倒是非,也是绝了。

    郑长卫听了这话,眉头紧皱,一脸不喜地看着楚瑜。

    “楚瑜,这话是真的?你三婶那天还跟我说,你这么大丫头不上学也不去赚工分。”

    林楚瑜依稀记得,郑长卫跟陈玉梅父亲关系不错,两人都是生产队队长,经常在一起吃饭,楚瑜知道郑长卫是听信了陈玉梅,可这年头做官跟后世不一样,这年头就是生产队长也要下地干活,越是队长做事越要公道,否则下次没人选他当队长,再者,郑长卫人品不算差,只要拿出理来,他绝对不敢颠倒黑白。

    林楚瑜低眉顺手地笑笑:“长卫叔,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还得照顾我爸,就没去上工,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婶要把这事说给你。”

    郑长卫听了这话,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便咳了咳说:

    “楚瑜啊,你孝顺长卫叔是知道的,只是冤枉偷钱是一件大事,这可不能随便说。”

    “长卫叔,你看我家都穷到什么地步了?我爸这腿再不治就废了!家里只剩2块6毛8分钱,平时一家人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就为了攒钱给我爸买药看腿,我把这钱塞在枕头里,谁知道大力去我家把这钱翻出来还买了一堆零嘴!长卫叔你自己看!”林楚瑜把大力推给郑长卫。

    郑长卫一看这么多零嘴,就猜到了事情经过,他还没说话,却见老太太陡然跳出来,指着林楚瑜骂:

    “楚瑜你这死丫头!你是不是要弄死你弟弟?你弟弟就是真花你这钱又怎样?都是一家人!你给钱给你弟花也是应该的!”

    “是啊。”楚瑜低着头,喃喃地说了一句:“奶,你说这话我认的,既然都是一家人,我给大力钱花,没什么,小事一桩……”

    她忽然转了性,弄得其他两家都有不祥的预感,尤其是老大家。

    楚瑜勾唇笑:“既然都是一家人,这钱我就不要了!但现在我家一分钱都没有了,就请大伯小叔家照顾我们一些,你看我爸这腿受伤了,作为一家人可不得出点医药费吗?我爸是大伯和三叔的兄弟,是你们家孩子的叔!别的我也不多要,医药费给几十块钱还是行的吧?”

    邻居们一听,当下点头,是啊,既然是一家人给点医药费也没什么!

    林保中和赵开花当下黑了脸,林保国腿受伤他们好不容易才把这事躲过去,怎么可能因为林大力偷钱就让他们给钱?再说了,钱是林大力偷的又不是他们家孩子偷的。

    赵开花当下说:“我们可没钱!你和老三家的事别扯上我们!林大力要是偷钱你就让陈玉梅赔给你们!可别找上我!”

    林楚瑜心里冷笑,关键时候都选择自保。

    陈玉梅听了这话,皱眉道:“郑队长,这事你可不能听楚瑜胡说!我家大力没有偷钱的习惯,钱不是他偷的,是我给的!”

    -

    这时,一旁的林大力打了个哆嗦,看着七叔一脸惧意。

    林楚瑜见了,心里有了主意,她道:

    “林大力,钱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你要不承认,等最后查出来,小心推你去游街!”

    林大力毕竟是孩子,哪里经得起这种恐吓,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喊道:

    “啊……钱是我偷的!是我偷的!”

    陈玉梅闻言,看了大家一眼,急了:

    “大力你胡说什么!那钱是妈妈给你的!妈妈给你的!”

    一旁的林保中和赵开花动都不动看热闹。

    林大力哭得一脸都是鼻涕眼泪,他嚎啕:

    “不!妈,是我偷的!我从楚瑜姐枕头里翻出来的!我不想去游街!不想去游街!”

    陈玉梅气得直跺脚!这蠢货!他这么点孩子,就是偷钱也不可能推他去游街的!只要大力抵死不认,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可坏就坏在这孩子自己承认了。

    郑长卫听了这话,心里十分不喜,陈玉梅一直说钱是她给的,帮着大力说谎骗他,他一个大队长做事要是黑白不分,会惹人诟病,陈玉梅这是存心要他丢官?

    郑长卫沉声说:“玉梅!你糊涂!孩子做错事是小,你带回去好好教育就行!可你竟然为了维护孩子帮他说谎!这是大错!你现在就去山脚下,把那10亩地的秧苗插上,算是对你的惩罚!”

    陈玉梅脸都黑了,10亩地的插秧?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她领着大力正打算往家走,偏偏林楚瑜在一旁说:“三婶,我爸的救命钱被林大力花了,你看这……”

    郑长卫皱眉看向陈玉梅:“赶紧把钱还给楚瑜!”

    陈玉梅呵呵笑笑:“郑队长,我回头就还给她,这不是手里没钱吗?”

    林楚瑜平静地说:“三婶,你这是不想还了?我可以等,但是我爸这腿没法等,他还等着这钱救命呢。”

    周围人听了这话,都对着陈玉梅指指点点的,也有说王秀娥偏心的,王秀娥没讨到好处,灰溜溜地回了老大家,陈玉梅见没人撑腰,又被一村人指责,最终无奈地回屋里,不情不愿地把钱掏了出来。

    -

    回到家,秦美丽简直对林楚瑜刮目相看,平常她总想着忍让,结果所有人都来欺负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能把今天这么棘手的事情处理的很成功,还让所有邻居都说她家的好,这实在是不易!

    秦美丽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她要是有楚瑜这样,这几年也不会被两个妯娌和老太太欺负了。

    楚瑜对这事倒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能把这2块6毛8分钱要回来就好!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楚瑜,可这平车没接到咱办啊?”秦美丽急了。

    楚瑜叹了口气:“实在不行我就背着去吧!”

    “我明天也不去老师家,帮你背!”工作回来的林楚青咬牙说:“咱们姐弟几个,每人背一麻袋,五块钱能赚到了!苦就苦点,也不能让人瞧不起!”

    林楚瑜叹了口气,这年头交通实在不发达,连平车都没有的日子,实在是太不容易过了。

    谁知,就在这当下,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美丽?你在家吗?”

    秦美丽闻言,推门出去,傍晚的斜阳中,远远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二哥?”秦美丽喊了句。

    楚瑜也出了门,来人正是楚瑜的舅舅秦立农。

    “哥,你咋来了?”美丽问。

    秦立农笑笑,“娘听说你要用车,就朝别人借了辆驴车给你。”

    屋外,一头驴被拴在门柱上,楚瑜见了,一喜。

    早上吵架,下午老太太就知道了,秦美丽有些不自然:“哥,娘都听说了?没说啥吧?”

    “哎!能说啥啊?就是让你自己注意点,别跟公婆起冲突,到时候落不到理,没人说你好。”秦立农说。

    “我知道了,我没事,你让娘不要担心。”

    秦美丽要留秦立农吃饭,谁知秦立农死活不肯,头一回,扔下驴车就跑了。

    一家人对着驴车十分感慨,同时又庆幸,有了这驴车,他们一定能多拉点桑叶去城里,来回也轻松一些。

    -

    当晚,全家人半夜起来帮楚瑜撸桑叶,撸好的桑叶就用麻袋扎好了,就这样,到约好的这天后半夜,鸡一叫,秦美丽就开始做饭。

    秦美丽一共装了近二十个麻袋,差点没把驴车给压翻,楚瑜见了有些担心:

    “妈,这驴能拉动吗?这有上千斤吧?”

    “怎么不能?你姥给你找的车是大轱辘,能拉2000千斤呢!”秦美丽说道。

    楚青今天请假陪楚瑜去市里,就这样,吃完饭,天还没亮,楚瑜、楚青和少安,三个人赶着驴车往市里去。

    有驴车就是快,大概早上8点多,他们赶着驴车到了临淮市。

    回到家,楚青已经回来了,见她一天不在家,疑惑道:“楚瑜你去哪了?”

    “市里。”楚瑜也没隐瞒:“我本来想买两台缝纫机,结果没有工业券,人家根本不卖给我!”

    楚青听了这话,笑道:“你是不是傻?没有工业券你还想买缝纫机?你以为缝纫机是卖不出去的东西?我听老师说,要30张工业券才行!”

    “是啊!”

    楚瑜一时有些泄气,这工业券20元工资才发一张,但林家没有拿工资的人,去哪找这工业券?

    “你真想要?”楚青问。

    “那当然!”楚瑜打定主意要这工业券。“姐,你知道哪里可以弄到工业券吗?”

    楚青笑了,“我当然知道!我就有!”

    “什么?”楚瑜惊讶:“你有工业券?”

    “是啊!”楚青笑着回抽屉里掏出一叠工业券,发黄的纸张上印着红sè tu案,上面用繁体字写着“壹张券”“叁张券”,竟敢有厚厚的一叠!

    楚瑜惊讶极了,不敢相信地看向楚青:“姐,你哪来的工业券?这有很多张吧?”

    “有四十多张呢!”楚青很自豪地说:“买缝纫机是我的理想,我跟老师学徒这两年,老师有用不完的工业券都会被我要来,碰到上班的同学我也会找他们要一点,不知不觉就攒到40多张了,可没想到,券攒够了,钱还没赚到呢!”

    楚瑜惊喜极了,她笑道:“姐!你真是我的救星!借你工业券用用,回头我再还你!”

    “姐妹俩说什么还不还的!拿去吧!反正我也买不起!”楚青很洒脱地挥手。

    楚瑜笑着拿了工业券,临睡前拿出工业券,高兴地亲了一口。

    -

    这天,陈玉梅一直鬼鬼祟祟地朝林楚瑜家看,楚瑜知道这人已经怀疑他们家了,毕竟,农村这点地方,家家都穷的要死,说不好听的,村子里谁家吃了顿肉,满村子都闻到香味,陈玉梅住的这么近,不可能一点没有察觉。

    楚瑜心里对她早有防备,也提醒自己要小心,不要被她抓到把柄。

    “妈,你回来了!”楚瑜放下扫把,把拉着林保国去看病的秦美丽和林少安迎进家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爸这腿还有得治吗?”

    秦美丽听了这话,直抹眼泪。“镇上的医生说没治了,要治就必须找专家去截肢。”

    “什么?截肢?”楚瑜差点站不稳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家人早已有了感情,截肢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人来说都太过于残忍。

    听了消息,林家人都哭哭啼啼的,楚瑜见状,皱眉道:

    “妈,镇上医生技术差,咱们可以去县里看,县里不行就去省里看,你先别急,我明天就拖芦苇叶去卖,等钱多了,咱直接带爸去临淮市里看。”

    听了这话,秦美丽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她看着默不作声的林保国,问楚瑜:“能行吗?”

    “可以的!先别泄气,大城市的医生总有办法的!”楚瑜坚信。

    她的保证像是定心石,让所有人都不再那么慌乱了,一家人默默吃了饭,各怀心事地去休息了。

    林保国心如死灰一般,闭上眼,长叹一声。

    “姐,明天你陪我一起去临淮吧!我想买缝纫机,让你给我把把关。”

    “行,楚瑜,你开口姐说什么都要陪你一起去!”楚青说道。

    林家庄的芦苇叶已经没有大的了,小的芦苇叶也能包粽子,只是包的粽子小,卖相不好,这样的芦苇叶卖不出好价格,再者说,上次的撸叶行动已经让村里人有察觉,要是再撸下去,连包粽子的叶子都不留给村人,只怕村人会火大,追究起来对楚瑜不利。

    因此,楚瑜这次直接和楚青少安赶着驴车往临淮走,这一路都是村庄,要想要芦苇叶,哪里都能撸到,就是路边的沟沟里,也有不少可撸的,这年头不像后世污染重,农药多,现在这环境,像芦苇叶、荠菜这种野地里有的东西,最肯长,到处都是的。

    他们走一路摘一路,遇到有人巡逻的就赶紧跑,就这样,摘到临淮市的郊区时,一车芦苇叶就摘齐了,不过这一路有不少民兵巡逻,楚瑜也是摘得提心吊胆的,能摘一驴车,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摘好后,楚瑜放下心里,把芦苇叶盖好,便和楚青一起躺在驴车上休息,由少安来赶车。

    楚瑜赶着驴车去了南城路的老工厂,为保安全,楚瑜道:“少安,你先去看看。”

    车没进去,少安跑进去看了一圈,很快跑回来急道:“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

    楚瑜一愣,正觉得奇怪,却听边上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我在这!”

    -

    楚瑜循声看去,只见郑哥正躲在巷子里,对她招手,楚瑜警惕地看向四周,跟着他的自行车,一路往前走。

    他们走了有四五里路,来到郊区的一个民房前,郑哥这才停下来,低声说:

    “我赚钱的事,被人告了!”

    “告了?”楚瑜一愣。“是谁告的?”

    “哎,别提了!”郑哥叹气:“还不是我哥和我嫂子呗,见我赚钱,要跟我分,但你也知道,我这生意是和老孙合伙的,你说我咋能跟老孙拆伙,跟他们合伙?我们吵了一架,最后他们一怒之下就去告我了,还好没抓到证据,所以我只好小心点,防止有人找shàng mén。”